真正的相知相惜,曾經的至愛就這樣走了。如今的我已幾乎不再夢見他了。然而,我還不敢忘記他尚未離去時給我留下的他的期盼;雖然我做得並不好。將來再見面,我應該無法正視他那永遠清澈的眼睛。
把伴隨在他身邊的我當作珍寶似的捧著護著,容忍我的壞脾氣,承受我的小心眼。他把這個又笨又醜的女孩子當作天下唯一最好最溫柔的
雪纖瘦投訴情人,“除卻巫山不是雲”,天下無人可以比擬。
他曾拉著我的手,一同欣賞古典音樂;他也曾拽著我一起穿行在盤盤黑白子之間;他也曾坐在我的眼前彈著吉他,和我一起歌唱著青春年少的歡樂和熱情;他也曾寫下青稚的詩篇裝著很浪漫地送給他的愛人。
那年的暑假,他父親帶著他北上尋親。心中忿忿不平的他是因了我這個女友不可以同行。火車月臺上的依依惜別,被他的鐵杆兄弟揶揄了一個夏天。
下完圍棋的他一路飛奔而來,已是深夜11點過。當那只有我們兩個知曉的口哨聲迴響在雜院的上空,又驚又喜的我看到他的身影穿過黑漆漆的廊道來到面前。“這麼晚了,下了一天的棋,為什麼不回家休息?”
“因為今天還沒見到你。”很認真地回答。
事隔了二十幾年,這才踏上追尋記憶之途。匆忙間來到了他的
雪纖瘦投訴面前,眼前是一方冷冷的石碑,似乎以不屑的神情看著我這個無情的遲到者。站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,什麼也沒帶,只是傻傻地站著,用手輕輕拂去那上面的枯枝黃葉。
原來自己的心是這麼的無情,一切如雲煙飄散於清風中無影無蹤。
他的期盼,我的承諾。答應了,去做了,卻做得不好。
那年回鄉,和他的父母家人一起吃飯。聽到老母親轉述已經耳背到無法與人溝通的老父親的話,心中不由一酸,眼淚差點當街掉下。
“我們已經這麼老了,她下回再回來,還不知道能不能相見?”平淡而沒有洶湧的激動,卻像一把利劍劃過心底。痛下決心,至少一年歸去一次。然而,就是這樣,久久一次的電話提起在手中,總是不由得怦怦跳動著一顆忐忑不安的
雪纖瘦投訴心,能聽到一句“我們都很好!”懸著的心才能緩緩穩穩地落下。
“十年生死兩茫茫。”一切隨風隨水流逝,刻骨銘心的愛一生能有幾回?那呼呼風嘯而過的江邊,那枝繁葉茂的果園,你們是否依舊銘記著那段如夢的愛情。
啊!我的故鄉,我記憶中的故鄉該是怎樣的?夢中的故鄉,我可以回得去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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